在招待所的床上,发了一会呆,才想起找计金桥了解情况。
计金桥可怜兮兮地问:“现在怎么办呐?”劳立宽说:“你也别问我,我在京都,这里的学习纪律严得很,你去把这件事查一查,查到后第一时间告诉我。”计金桥继续问:“劳县长,如果市里的张书记确定的事,怕是更改不了啊。”劳立宽想狠狠地骂计金桥一顿,但还是忍住了,他安慰道:“你也不要太着急,这事还没定论,就算市里下了文件,我们的损失也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严重。”
计金桥把张华平叫到办公室,张华平说:“计县长,我听他们说,初二的时候,省里的路部长、市里的张书记来了一趟泽西,不知道会不会与这件事有关。”计金桥吼道:“这么大的事,你怎么不跟我说?嗯?”张华平低下头,说:“计县长,你别生气,先听我把话说完,路部长和张书记来泽西的事,我到昨天才知道。”计金桥捶了一下桌子,说:“不用说,马骏也去了。”张华平说:“是的,他全程陪同呢。”
劳立宽冷哼了一声,说:“我就知道是他玩的花样,只怪我太大意了,没想到他会玩这一招,让人措手不及啊!”计金桥问:“那我们买的那块地怎么办?”劳立宽咬咬牙,说:“还能怎么办?只能放在那里,以后有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