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处理。”计金桥打着哭腔说:“劳县长,怕就怕夜长梦多啊!”劳立宽说:“怕个毛,这事就你我知道,你我不说,谁会知道?再说了,等我回来,这泽西的天下,哼哼。”
计金桥稍稍宽下心来,去年十月份,他和劳立宽共同出资五十万元,在秀水镇郊的花王村买了一块地,这块地就在华中复线拟建铁路的一侧,是一片废弃的猪场,大约一百多亩,按当时的地价,这个价钱明显高得离谱,但是如果劳立宽主导的方案定下来,这块地将成为车站建站的绝好地点,里外一反手,劳立宽和计金桥可能净赚一百万以上,现在市委书记张涛发了话,就意味着不仅一百万赚不到手,连本金可能会亏去大半。如果劳立宽能够主政泽西,最起码他和劳立宽不会亏本,计金桥相信劳立宽有这个能量,如今唯一能做的是等,等劳立宽学成归来主政泽西。
可是计金桥怎么也想不到,事情并没有按他想像的那样发展,而在花王村的那块地,成了埋葬他政治前途的墓地。劳立宽此次去京都学习,也不是什么提拔前的常规动作,而是市委为了对他进行更深入调查采取的一种方式。在劳立宽离开泽西后,调查组秘密进驻到了县招待所,市纪委书记余家良的亲自带队,凸显了市委对此案的重视和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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