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确定无人看他时,他才长舒一口气,还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心口。
吓他一跳。
姜止刺进去银针,在尸首的舌头处轻轻试了一试。
没想到,这次银针很快就黑了。
她又换了一根银针,抬起刘芸的下颚,从她喉管送了进去。
银针的颜色黑的更厉害了。
可再往下,就再没有半分的变化了。
她喃喃自语:
“肠胃里无毒,她不是被毒死的,毒药只沉浸于口鼻咽喉处,应当是死后才被灌进去的毒药。”
姜止转头问坐婆:“你确定她身上再无别的致命伤口了?我身份有别不便于脱她衣服查探,你可要检查仔细了。”
坐婆此刻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,她迷迷糊糊地说:“我刚刚细细查验了尸首,这上面确实没有别的致命伤口了。”
唐运这个时候也解释:“刘府敛尸的婢女嬷嬷也说,刘家小姐身上除了一些被辱留下的红痕之外,就再没有其他致命伤了。”
那就奇了怪了。
难道是被捂死的?
姜止又看了看那张白白白净的小脸,上面只有一些青紫色的淤痕,她又掀开尸体的眼皮一看——
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