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相公啊!相公!”
女子声旁站着一个老头,表情也满是悲怆。
苦主来了。
很快,门口的鹰羽卫就将两人迎进来了。
松南坐在上座,姜止站在他身旁,而唐运则守着那副尸体。
“儿子……我的儿子……”
一见到那尸体,老头有些浑浊的眼里流下两股清泪来,顺着脸颊落到地上,看起来别提多凄惨了。
那女子容貌秀丽,穿着打扮倒也像个大家闺秀,此时正跪在陵游的尸身旁边,无助地扶着旁边的木椅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滴答答落下来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真是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。
等到两人情绪释放得差不多了,松南开口:“你们和陵游是什么关系?”
那女子抽抽搭搭地回:“草民是他的妻子,名叫青莲,已经成婚三年了。旁边是老父亲,我们一家人一直生活在一起。”
“因为相公要备考,所以我和家父一直住在客栈里,只是偶尔才来这院子一次。”
松南打量他们两人的穿着,看起来没有半分穷困的影子,问:“你们是陨县下陈村人氏?”
青莲明显愣了一下,没有开口说话。
堂上的男子加重了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