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:“是不是?”
女子被吓了一跳,赶紧摇头:“不、不是的……我们是贯城人,不是陨县……”
“那为何陵游的户籍证明上写的是陨县?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青莲没有说话,咬着下嘴唇,看了一眼自己的公公。
“唉。”
那老头叹了一口气:“这件事归根结底是因为我。”
“陵家在贯城也算家大业大,这么多年来,我努力经营产业,赚了不少的钱。”
“也得罪了不少的人,这其中就有贯城的城防总兵。”
“我儿自十四岁开始报考乡试,想要凭借一己之力,摆脱陵家商贾的身份,一跃进入仕途。”
“可没想到年年不中,我儿以为是自己学识不够,直到去年,一个天资根本不如我儿的人中了举,我这才意识到,是那个总兵给我们使了绊子。”
“万般无奈之下,我儿花了大价钱,给他自己改了户籍。”
“这件事情是草民一家隐瞒了真相,若是大人要怪,也莫牵连无辜。”
竟然藏着这样的隐情。
松南面色松了一点儿:“这件事不在我的管辖范围,我懒得管。”
这样的话,一切不合理的地方就能说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