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止递出刑部办案的腰牌,表明来意:“你是杨晖的父亲杨虎吗?”
“杨晖?”
老头一时间没想起这个名字,眯着眼睛回忆了片刻,这才想起来:“杨晖……哦、你说我家那个短命儿子?”
姜止皱眉。
哪有这样称呼自己儿子的?这个老头反正看起来不像什么好人。
姜止不想在门口引起旁人关注,说:“让我进去,我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老头子?是谁来了?”
杨虎咳了两声,转头回话:“一个办案的大人,说来问些杨晖的事儿。”
里面一个妇人手里端着竹篮走出来,看了看姜止,说:“他都死了这么多年了,大人来我家是有何事?”
妇人转头骂了杨虎一句:“不会是你在外面昏天胡地乱了规矩,引得官兵来了吧?还扯到晖儿身上?”
杨虎喏喏地点头:“哪能儿啊,我怎么敢在外面胡来?”
“呸。”
妇人唾他一口:“你不敢?你不敢前些日子怎么被王寡妇的姘头打了一顿?你脸上的淤青消了,现在不觉得疼了吧?”
姜止没空看这两人吵架,又把腰牌往前递了一寸,说:“麻烦让我进去,我有话要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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