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不情不愿地推开门,似乎很不乐意跟这些官人扯上关系。
“有什么好问的,都过去这么多年了。”
妇人嘀嘀咕咕地拉开门。
他们的态度轻蔑,没有一丝对官家的尊重。
可能是因为她独身一人,看起来又年少,没什么威严;也有可能是这两人根本不尊重官兵,有可能背后大有来头。
不管怎么样,姜止明白,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态度,可能这两人也就一直轻视她,这样下去也没法查案。
她靠近杨虎,趁其不备一手钳制住他的手腕,在上面使劲按了一下。
“啊!疼疼疼!”
杨虎尖叫着挣扎,无奈那一处被按了之后,他的手腕根本没有半分力气。
“你干什么!”
妇人推开姜止,扶住自家丈夫,骂道:“你这人好不讲理,怎么能动手打人呢?”
姜止松开手退到一边,好整以暇地看着杨虎疼得“嗷嗷”直叫。
“讲理?我是刑部奉命来查案子的,我还要跟你们讲理?”
姜止笑的渗人,问:“非要手残了一只才能跟我好好讲话?”
杨虎的脸疼得扭曲,他这时候才清醒了些,膝盖一软就跪下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