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运赶紧支棱起脖子一动不动,像个歪脖子树。
松南把长剑轻轻压在唐运的脖颈上,模仿着要杀他一般用力往下一划——
果不其然,上面留下了一道平整且高低相近的浅浅血痕。
“你自己来试试。”
松南把长剑扔给唐运:“轻轻划,若是下手太重了到处滋血的话,你自己记得来把这里打扫干净。”
“什么人啊……”
唐运嘟嘟囔囔地接过佩剑,压在自己脖子上。
他还没下手划呢,松南就喊住了他:“等等,你不用划这一刀了。”
“为啥?”
唐运不解其意:“我还没下手呢,堂主怎么就喊停了?”
姜止朝他努努嘴:“你自己看看手上的剑就明白了,根本用不着划那一刀。”
他低头一看,手里拿着的那把剑此时正斜斜地靠在自己脖子上,可不就是高低不平的样子嘛!
松南已经明白了自刎的特点,但他心里还有疑虑,道:“这倒也算是一条证据,不过听起来有些荒谬,说出来总归有些无法服众,你还有别的发现吗?”
当然有。
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医首,想要糊弄两个门外汉还不简单?
“有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