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倔老头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坐在主座上了。
行吧行吧,姜止妥协了,安安稳稳在主座上坐好,又喝了口热茶,问:“这屋子打扫的这么干净,白老爷子怎么知道我今日要来?”
“犬子今日告诉我的。”白岩回。
姜止听他一口一个“老臣”,一口一个“犬子”甚是不舒服,又说:“白老爷子,你正常说话成吗,这样我听着怪别扭的。”
“哎,好好。”白岩应下了,又替自己解释:“唉,这都是,都是我太久没见过宫里来的人了,生怕一下子忘了礼数,这才有些紧张了。”
白岩好歹也曾身居高位,怎么会忘了礼数呢?他只是初见姜止觉得心里又欢喜又害怕,所以才紧张了。
“今日我过来也没什么大事,是有些问题想问老爷子,听说您往回也是巫医族的?”姜止问:
“我生的晚,对巫医族实在没什么印象了,旁的族人又丢了命了,就只能来问您了。”
姜止这话原本说出来没什么毛病,可在白岩这个犯了错的老臣耳朵里听起来,他便觉得姜止是来寻仇了。
听听那句“旁的族人又丢了命。”
这是在责怪他,说他苟活了下来吗?
白父脸上出现一股深深地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