怅,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,怅然道:“不问,你先出去吧。”
白不问又用眼神询问了一遍姜止,见对方点点头,这才点点头行礼告辞:“是,儿子退下了。”
等白不问一出去,姜止还没反应过来呢,白岩一咕溜滚下椅子,麻溜地就跪下了。
他一面磕头一面认错:“当年之事……是老臣的疏忽,是我的错啊!”
姜止赶紧把人扯起来,问:“白老爷子有事您就直说吧,别动不动就磕头下跪,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被扯起来的白父哭的满脸是泪痕,那张衰老的脸此刻生动非凡,一个劲儿地落下泪珠来。
啊……漂亮小姑娘哭了让她哄哄还成,这老头儿哭了算怎么回事?
她这样想着,把任由白父坐在旁边的位置上哭,还贴心地扯了自己的锦帕给他擦眼泪。
白不问也揪心,他守在门口听自己的亲爹哭的不能自已,还要分心赶走围过来的奴仆,生怕他们听了这哭声去。
好不容易小半个时辰捱过去了。
白岩也没说什么真相,而是问:“世子,你如今……和当朝的皇帝关系如何?”
姜止撇撇嘴,想了想自己给皇帝下的毒,还有想要置顾家军于死地的皇帝,不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