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宝和师娘去哪儿了?”
陈远脸色一暗。
“实、实在对不住。”
他嘴里有些诚挚的歉意:“这件事……这件事情实在有些许危险,我早早就把他们娘俩送回外家了,我怕……”
怕牵连妻儿。
帮助当今在外逃蹿的皇后逃出王城,这罪责,但凡被查到半分,这都是杀头的大罪。
陈远心里害怕怕,他虽然有心要帮姜止,可他更怕自己孩子遭受牵连。
姜止眼睛一红:“谢、谢谢师父了……这件事情很凶险,若我不是再没有别的法子了,也实在不会厚着脸皮来找您了。”
陈远:“哎,你这是说的什么话,虽然咱们之间隔着永也跨不过去的地位沟壑,可我既然同你有师徒情分,帮着你也是应该的。”
当初姜止刚刚上任鹰羽卫,她处处不懂仵作的事应,曾经来叨扰过好多好多次。
姜止还想说什么,陈远赶紧打断她的话:“好啦,话就别说太多了,这事情耽搁不得,咱们赶紧开始吧,该准备的东西我也备好了。”
院子里那两架木板床就是给她和周敢言准备的。
“来来来,周大哥你过来,我给你画个大花脸。”姜止提着笔就往周敢言脸上招呼:“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