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稍微打扮打扮,装扮一番混出城。”
周敢言愣呆呆的,问:“打扮?难道打扮一番就能溜出城?”
“这位大人您还别不信,”陈远也笑得憨厚:“咱们这法子可周到呢,肯定能佑你们安安全全地出城。”
安全的法子?
画笔在周敢言的脸上划来划去,挠得他直想打喷嚏:“不行了不行了,我这脸上痒得紧,好想挠一挠啊。”
姜止一下拍掉他的手:“别挠、咱们得好生护着脸上的这些装扮,不然可就出不了城了。”
“啊……”周敢言叹口气:“那行吧,我就且忍着痒吧。”
姜止动作迅速地给周敢言糊了个大白脸,又画了个黑糊糊和眼圈,乍一看活像一个死了好几天的尸首。
她顺带也给自己抹了个大花脸,然后朝周敢言笑:“周大哥,我可否借你手指一用?”
“借手指做什么?”周敢言迷迷瞪瞪地把自己的手伸过去,姜止从怀里掏出蚀骨粉,又割了周敢言的手指把血滴在上面。
一股很浓很浓的尸臭味儿就散开了。
姜止他们俩的衣服上一边抹了点儿药粉,周敢言被呛得直咳嗽:“咳咳、咳,天呐,这是什么东西,要臭死人了!”
“这是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