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腐尸的味道,是咱俩身上的味道。”姜止这样回他。
“好了,师父你看看还有何处不妥当?”她拉着周敢言在陈远面前转了个圈。
陈远仔细打量了一番,又说:“把手和漏出来的脖子也涂上颜色,虽然这两个地方挡在白布底下看不出来,可万一要是谁揭开白布,你们不就穿帮了?”
“还有温度,尸首的温度应该是有些凉的,哪怕在夏天的高温里也是这样,这一点……有法子改吗?”
温度?
姜止摇摇头:“这我可真没办法改,只期望他们别上手摸,应该就不会发现端倪。”
陈远没多在意这点儿,说:“那也没事,现在出城估计不会查的这么严,这些天我没事就运送尸首出去,为的就是在他们面前混个眼熟,估计他们见了我也不会细查。”
“原来已经提前打好铺垫了呀。陈大哥好计谋,”周敢言由衷佩服道:“我还以为像咱们这样的糙汉子都没什么头脑呢,没想到还有陈大哥这样聪明的人。”
……
“周大哥,其实糙汉子里没有头脑的人也很少的。”姜止朝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,又说:
“你没有计谋心无城府,不能怪你笨,只能说你是心思直爽,不会那些弯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