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的说是在那次野餐的一个月后。
我们遇到了真正的坏天气,大雨如注,令我们一整天都没出门,觉得很扫兴和无聊。
到了黄昏时分,外面的景物全都淹没在一片雾霾之中,使人感到一种阴森森的气氛。
我们坐在那儿,听着雨水拍打着阳台的顶棚和暴雨在群山中的轰鸣声。
“嗯,有人来了。”
我惊呼起来。
“可在这样的夜晚来访的不是鱼就是鬼。”
“确实没人来。”
是艾果那机械的声音。
“我们应该拉上窗帘,打开灯,喝点茶,高兴起来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我听到了一阵轻快的马蹄声,顺着院门前的大路而来。
那声音在院门口停了一会儿,便急促地朝房前的林荫小道跑来。
我听到潮湿的石子路上清脆的马蹄声。
是的,还有一个男人快乐的口哨声。
我们心突突的跳了起来,几乎同时从椅子上站起身。
一定是乔斯夫人的弟弟冒雨来看我们!
我不得不承认,我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虚荣心使我这样想。
但他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停在门口,而是骑着马禁止朝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