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走去。也难怪,阳台上足足可容下半打骑马人。
“艾果。”
我急切地问道。
“你听见了吗?那一定是……”
我的话没能说完,因为他那张惨白的脸,双手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,两眼发直的样子让我把剩下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。
她的整个身子朝前倾斜着,像在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。
显然,她象是非常恐惧的样子。
“怎么了,艾果,你病了吗?”
我问。
这时,那马蹄声在阳台上变得杂乱起来,盖过了一个男人的声音。
一个年轻男人急促的声音。
露西。
他喊道。
那一刻,写字台前的一把椅子向后撤了一下,有个人飞快地跑到窗前。
那是一扇法国式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