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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身处幽暗之中,我仍然冲向一扇窗户,打开窗门,第一个念头就是光明。
当我看到高悬的清朗的明月,心中涌起的欢心,把先前的恐怖荡涤得干干净净。明月依旧,荒凉的僻静的街上的煤气灯光依旧。
我转过身,打量屋内。
月光淡淡的照进来,穿过黑暗,发出亮光,那不知名的黑家伙不见了踪影,我只看到对面墙上一个与他有些相似的钱钱的影子。
我的眼光落在桌子上。这是一张没铺桌面的红木圆桌。
这时桌底下伸出一只手,手长及腕,看上去是一只有血有肉的手,比我的手一模一样,只是很瘦小,布满皱纹,是老妇人的手。
那只手非常轻柔的合上桌上的两封信,然后一起消失了。
接着就响起了三声沉重的叩击声,与整个事情刚开始时,我在床头听见的声音完全一致。
声音渐渐停止,我觉得房子在抖动。
房子的另外一头似乎从地板上长出了一些火星或火球。五颜六色,绿的,黄的,火红的,天然的,应有尽有。
火星忽上忽下,忽前忽后的移动,或缓或急,每次都不可捉摸。
一把椅子从墙边划过来,停在桌子的那一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