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从椅子上坐起一个人影,一个妇女的身影。
它与活着的时候一样清晰,同死人的尸身同样可怖。
那张脸很年轻漂亮,却漏出那种别样的忧伤。她的脖子和双肩外露,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白袍。她又开始梳理散落在双肩上的黄色头发,眼睛没有转向我,却盯着门口。
她似乎在听,在看,在等待着什么。
她背后的暗夜更浓了,我好像又一次看到暗影上面闪闪发亮的双眼,盯着眼前的人影。
似乎从关闭的门口又出现了一个同样清晰又同样可怕的形状,一个年轻男子的身影。
它的衣着是上个世纪的打扮,或者说酷似上个世纪的装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