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,还是走第二条路要相对安全一些。算了,先去血墙堡打探一下消息再做决定吧,再急也不急这几天的路程。”
陈牧打定主意,便专心赶路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尾巴又暴走了一次,但程度减轻了许多,很快就再次稳定下来。
如此再三,在陈牧赶到血墙堡的时候,尾巴终于暂时恢复了正常。
他能够像往常一样控制尾巴,但缩回气海的那一截却是没法再弄出来了,显然是个巨大的隐患。
陈牧又休养了两天,等战力恢复得差不多了才独自进入南区,皮皮和猴子大闹过万药堂,又不好伪装,只得隐藏在城外。
进了城他才发现,血墙堡的氛围不太对劲。
和上次来时相比,南区的人气低了很多,路人都是行色匆匆,也很少看见上规模的商队,店铺也有不少关门歇业的,给人一种特别萧条的感觉。
陈牧不动声色的走着,突然眼前一亮,发现了一个熟面孔,正是上次那个带路的小家伙维吉。
只不过维吉的处境明显比之前还惨,不但面黄肌瘦、衣不遮体,还鼻青脸肿,整个人都显得非常灰暗,无精打采的蹲在街角,仿佛陷入了绝望。
陈牧定睛一看,发现维吉脸上的伤势新旧不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