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隔三差五就被人拳打脚踢。
他左右看了看,并没有人盯着维吉,便走过去低声道:“嘿,小子,还记得我吗?”
维吉浑浑噩噩的抬头,陈牧将兜帽拉开一点,让他看清自己的脸。
“你,你是那位——”维吉的表情先是一愣,紧接着猛地睁大眼睛,显然是认出了陈牧。
“嘘,小点声,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,你有什么地方推荐吗?”
“呃,有,有的,您请跟我来。”维吉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之前的绝望明显被冲淡了许多。
陈牧跟着维吉穿过几条小巷,来到一处破破烂烂的窝棚,周围污水横流、臭气熏天,应该属于贫民区中的贫民区。
这里也看不到几个人活动,偶尔看见一个,也是半死不活的蹲在路边,眼珠子却都是红通通的,看人的眼神就像是等待腐尸的秃鹫。
“大人,这是我的家,请,请进吧。”维吉拉开窝棚的破门帘,满脸忐忑的躬身道:“一般人是不会来这里的,就是环境太差了,您多担待。”
陈牧没说什么,钻进窝棚,里面连家徒四壁都算不上,只有地上铺着一些脏兮兮的碎皮子,算是床铺。
他皱了皱眉,正准备问问血墙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,为何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