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海警还有海洋局的人也会出来。”年长点的分析,“他能把整个局都打点一个遍?蹲牢房的是我们,上头会捞你?最后倒霉运的还不是咱们。”
平头哼了一声,年长的又嘿嘿笑,“不过也就那样,关个十天半个月就出来,没大事。就怕砂子被扣下来,白费了。”
平头咬着烟,声音含糊,“再走一圈差不多了,到这个点没事就是没事。”
两人又说起家里长短,慢悠悠走远。
严慕站起来,看了眼远处,把赖思归拉起来,没多停留,说:“先回去。”
回去比来时快了很多,两人沿青石板路找到原来停车的地方。路上严慕看出赖思归的心思,牵着她的手,又说:“不要想太多,想问什么回去问我。”
赖思归确实有很多话想问,压着各种猜测,上了车后却又很快沉沉睡着。
回到岛内已经十一点多,赖思归的头歪在车窗上,手里抱着竹篾碗,呼吸均匀。严慕熄了火,把她抱上楼放到床上人也没被吵醒。
严慕在床边坐了一会儿,突然想起台风天去接她那次。两人没做成,赖思归歪在沙发抽烟,蹙着眉眼神陌生,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辛辣狠劲。
那晚如果不是在他那,赖思归会去找谁,严慕不去细想。事情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