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这样了,就这样吧。
赖思归睡觉很安静,一手虚虚握着,随意地搭在肚子上。严慕回身,掀开她的裙摆,腿上伤口本身就瘆人,擦着药,看起来更触目惊心。
裙子被撩到腿根,赖思归全无所知,严慕也是闲得可以,盯着她腿根一点点检查下来。所幸没有发炎的迹象,好的地方甚至已经结起薄薄的一层痂。
严慕洗了个澡去书房,处理了一会儿工作后,想起没给她换睡衣,又折回主卧。捣鼓捣鼓,总算把睡裙给她套进去,他出了一身汗。
赖思归醒了一次,由着他折腾,迷迷糊糊又闭上眼,也不知道医生给下了多少安眠的药。
严慕加了一夜班,凌晨时,主卧的门从里边拉开。赖思归打了个哈欠走出来,光着脚在书房的长椅上躺下。
“睡够了?”严慕抬眸看了她一眼。
“……嗯。”
“去给我煮杯咖啡。”
赖思归醒了会儿神,坐起来,“什么时候搬过来的?”落地窗前晨光微熙,视野一览无遗,高档别墅区的采光和位置都是精心计算过的,恰到好处得怡人。
“昨天。”指使田美美搬的。
“三叔婆昨天还问了,说要办乔迁。”赖思归说。
严慕笑笑,“不告诉他们,省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