授这会儿功夫皱眉沉思的内容,赖思归很久以后,真的是很偶然地一次机会,她和林成君一起出去喝茶回来,随口说了句建筑师的什么事,才从严教授那满脸不屑又不爽的表情里大概猜到。
说来奇怪,赖思归这么没耐心的人,倒能跟跳脱得不像话的林成君成为朋友。大概是因为两人都自由,在多数情况下像个无业游民,男人们出去工作了,她们就随心所欲想闹腾就闹腾。
不像她们男人,那两个在各自领域出类拔萃的男人,用林成君的话说,有种蜜汁微妙感。
林成君话多,多数情况下,赖思归光听她讲些有的没的就能耗一下午。从林成君平常那些话里就知道,建筑师先生把她拿捏得妥妥的。赖思归从林成君身上深刻体会到,孙猴子翻天了,也翻不出五指山,是永恒不变的道理。
林成君说她要想从她家陆陆嘴里套出点机要秘密,除非灌酒,灌晕了,吹吹枕头风,事儿都不是事儿。她们俩无聊时,还对比过陆先生和严先生的酒量。基本上可以断定,这两人要是在酒桌上碰到,应该可以互相放倒,也只能互相放倒。
林成君缠着赖思归问她,除了灌酒外还有什么办法从一个成熟理智的男人嘴里套话,毕竟每次要哄这种有自知之明的人碰酒不是那么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