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思归看着林成君好奇的眼睛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,毕竟还是单纯啊。
当晚严教授被当作试验品,差点没被家里的小狐狸勾出魂儿来,别说男人那点小九九。关键时刻简直知无不言,这可不是他每次清醒时,口口声声承诺的有隐瞒的知无不言。
严教授在床上被问得躁了,终于放出话来,“陆仁洲养个童养媳有什么了不起?看得着吃不着,值得羡慕?”他掀起衣服,“咱不玩那套,来,直接上。”
赖思归反正是搞不懂严教授在这个无聊的点上,跟人家陆仁洲比较的意义何在。大概这就是这个看似正常的教授,异于常人的脑回路,赖思归不想掺和。
这些又是后话,话说回现在,和建筑师夫妇分开后,严慕和赖思归也各忙各的。
严慕耽误了一早上,田美美已经翻来覆去讲了几个“君王不早朝”的典故,想来是遇到麻烦解决不了,苦哈哈等着君王下旨。送赖思归去约定地点后,严慕就回公司处理事情去了。
赖思归和郑彤的见面,前后不过十五分钟,两人没有多余的话可说,咖啡都没喝一口就各回各家。出了咖啡馆,赖思归直接坐车去跟林向汇合。
小长假,江林到处都是来旅游的人,路上堵得人心烦气躁。到了10月份,气温稍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