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思盼被划破的眼角此时一阵抽痛,她的下唇被咬出深深的齿痕。
“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“是么?但是我们想跟你谈。”赖思归说,“我们来说说两年前我的案子。”
暖风不停往他们的方向送来,气温越来越高。乔思盼热得有点脱力,却依然嘴硬:“我记不清了。而且我当时只是说了我看到的,其他什么也没做。”
“这种浪费时间的台词就不要再说了。”赖思归舔了舔嘴角轻笑一声,她抬抬下巴示意乔思盼看相机,“摊开谈吧。刚刚的事呢,相机都拍下来了。不说其他的,这段如果放出来,当人小三,说不定还是小四。作风问题,你留校的机会是不会有了,这你比我清楚吧?”
赖思归把相机放在床尾,离乔思盼一臂远的地方,“为了表示诚意,东西我放在这,现在可以好好谈了么?”
“你无耻!”乔思盼骂。
赖思归没催促她,一直没说话的羽姐突然站起来,“无耻?你还认识无耻两字啊?”
人在这种密闭不流通的房间里待久了,换谁都没法保持冷静。
羽姐指着王伟志,情绪有些激动,“这别人老公你知不知道?偷偷摸摸用别人剩下的,你以为自己很光荣?我告诉你,要不是小赖,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