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老二好生丢人,闷下一口老酒:“女人,这世间的女人都他妈是累赘……还是小倌儿自在,怎么玩都不操心种子。”说着,那白长的指头在一旁清倌儿脸蛋上捏了捏,痛得那孩子眉头直皱,却又不敢哭。
那矮胖男人便拱手嬉笑:“恭喜恭喜,看来咱二爷威风一如当年啊哈哈~!”
“好个屁!还不是拜您老那几瓶宝贝所赐?”周文谨推了他一把,命小清倌给他倒了杯水酒。又道:“……该她生的,她不生;不该她生的,频频给老子怀。可叹二爷我如今已近四十,膝下连一个带把儿的都没有,你说这孩子倒是让我留与不留?”
那人凝眉思想,也觉得有些难办,便皱眉试探:“不是给了二爷两瓶熏的么?让翠柳那丫头喂周将军吸上两口,等事儿成了再往他身上一栽,将来孩子虽不跟你叫‘爹’,终归他姓周,二爷想他时亦还能看上几眼,也不用担心你屋里那毒妇看出端倪;何况周将军时常不着家,美人还不是依然由你伺候。如此三全齐美,多好的招儿?”
啧啧,果然山外青山楼外楼,这样的方法真真是聪明绝顶啊呸。
阿珂不由将那半老头儿细细打量,只见他面无白须,嗓子嘎嘎哑哑,看样子怎么像是话本里头的宫中太监?
难道那‘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