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’竟是从宫里头传出来的么?这样说来,二十一名堂主被杀却与朝廷离不开干系了……心中不由起了疑惑。
正思想着,周老二又叹了口气:“我那侄子真真不像是个凡人,翠柳那般一个荡-妇整个儿贴上去了,末了还被他半夜里赶了出来!怕不是还要麻烦您老给弄点儿药来,将那胎儿化去,不然过上些月肚子大了,林惠茹那女人闹将起来,老子也不要活命了。”
“唉,药我这里倒是也有,这玩意就和白糖一般,参在水里喝上两次,那珠胎就化成月事没有了。”那男人末了叹口气,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儿来。
想了想,又好似十分替周文谨惋惜,便又劝慰道:“只是这孩子打了终究可惜……这世上哪有男儿不吃荤的?一次不行,你再试探他个两次,早晚他就破了戒。怕只怕是翠柳心中恋着二爷,不愿拉下脸皮去勾引周将军才是。”
“唉,但得如此自是最好……回头我再吓吓那个骚-妇!”周老二将那纸包接过来往袖子里头一藏,唉声叹气地站起来告辞。
阿珂便向杜鹃递了眼色,杜鹃大吃吃上前将他一撞,一纸包药粉便悄悄换成了厨房里弄来的白糖。
……
黑暗处一间小阁内,有青衣公子正端着酒杯浅酌,恰好将这一幕看去,精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