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前也用过这法子,好像没什么坏处。
“容易醉酒。”
话音刚落,床上的谢云诀缓缓坐了起来,握住了沐沉夕的手腕,将头枕在了她肩上。
一屋子人静静看着他,沐沉夕心虚地干笑起来:“应该不至于酒量这么差吧?”
回答她的,是所有人同情的目光。谢云诀不饮酒,全长安的人都知道。大大小小的宴饮,他的酒杯里都只装茶水。
谢云诀蹭了蹭沐沉夕的脖子,沙哑着嗓音唤了一句:“娘——”
沐沉夕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,脆生生接了:“诶!”
屋子里又是一片死寂……
这段往事,谢云诀至今不肯回首。
沐沉夕替他解了衣裳,拢在怀中:“云郎,明日休沐,这官服我送去洗了吧。”
“还有中衣。”
她涨红了脸,犹犹豫豫地伸出手解了中衣,露出了结实的胸膛。她不敢看眼前大好的风光,低了头:“中衣也要送去洗?”
谢云诀捏住了她的下巴,迫她直视自己:“以前不是总喜欢偷着看么,怎么如今不敢了?”
沐沉夕干笑:“以前不懂事,现在…现在知道错了。而且要往前看,别老记着以前的不愉快。要是…要是你实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