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意难平,我……”
“如何?”
“我把自己眼珠子挖出来。”
谢云诀的手一顿,脸上划过一丝绝望。此情此景,她难道不该说,她也让他瞧一瞧么?这一别几年,她以前那股子没脸没皮的劲全都没了。
谢云诀以前觉得她脸皮十分厚,做什么事情都不顾旁人的目光,更不必说礼义廉耻了。于是时常呵斥她,还替夫子罚了她许多次。
她每次都是认错态度良好,但一转头扮个鬼脸继续我行我素。仿佛那股子天生天养的野性怎么也磨不灭。
可这一回她回来,却变了许多。新婚燕尔,好像除了手,她哪里都未曾碰过。
诚如她以前所说,两人相处,总有一方要先不要脸。以前是她,现在该换他了……
“我要你的眼珠子做什么?”他搂住了她的腰,贴近自己,“若是非要弥补过错,不如今日你下去沐浴,我在旁边看着。”
沐沉夕惊恐地看着他,结结巴巴道:“此事实非君子所为,你…你不是一向守君子之风么?”
“与自己的妻子行鱼水之欢,与当一个君子,并不矛盾。”
她的腰肢在掌中盈盈一握,抱起来也很娇软。沐沉夕深深反思起了自己昔日的恶劣行径。早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