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丝绦,娇羞之色溢于言表。
宫中女子目光何其敏锐,见她这模样,心下便有了计较。
张皇后沉吟片刻,对沈老夫人道:“七娘如此品貌,贵府的门槛怕不是已经被踏平了,不知哪家的公子有这般福气。”
沈宜秋将头埋得更低,沈老夫人看在眼里,心头火起,但却毫无办法。
皇后既已看出端倪,刻意隐瞒便成了欺君。
且宁沈两家议亲之事虽未传扬出去,到底不是什么秘密,皇后既起了疑心,着人一打听就能知道。
她只得道:“回禀皇后娘娘,孙女许了宁家二房十一公子,现下还未过定。”
张皇后虽已猜到,仍不免遗憾,对女官摇头叹道:“就知晚了一步。”
又将沈宜秋叫到跟前,拉着她看了又看,惋惜之情溢于言表。
张皇后与沈家祖孙说了会儿话,又留他们在宫中用了午膳,赐下若干赏赐不提。
从宫中辞出,沈家祖孙同坐一乘马车回府。
刚一上车,沈老夫人便沉下脸来,目光如刀地盯着孙女,仿佛要在她花般娇艳的脸庞上盯出两个窟窿:“我悉心教导你十年,你学的便是自行其是,悖逆长辈?”
沈宜秋泰然自若地迎着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