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他在强忍着剧烈的头疼……
    不知道多少次,我在夜里突然惊醒,身下的震动让我下意识地抬手把灯按开,然后便在温暖的灯光里看到满头是汗、浑身发抖的林溪。我惊慌失措地倾身到他面前,慌乱地拍着他的脸颊喊他,“林溪!林溪!”
    在我几乎要忍不住哭出声来的时候,他突然睁开眼来,怔忡地看我半晌,这才抬起手来抚了抚我的脸,“一一,你怎么哭了?”
    我摇摇头,“你还好吗?”
    林溪仿佛如梦初醒,“刚刚好像做噩梦了……吓到你了?”
    我摇摇头,忽而又点点头,林溪突然将我揽在怀里,下巴在我发顶摩擦许久,这才钝钝出声,“对不起。”
    他的嗓音里带着浓重的歉意,我摇了摇头,问他,“什么样的噩梦,很可怕吗?”
    他却突然笑了,“再可怕的梦,也总有醒的时候。”
    这话分明很积极向上,我却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浑身冰凉。我紧了紧手臂,“下次你再做噩梦的话,我早点叫醒你。”
    我分明感觉到林溪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,却是须臾间便恢复了原状,我听到他带着笑意的声音,“好。快睡吧……”
    这样的情形接连发生过多次,每次我紧张兮兮地把他叫醒,他都会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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