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今耳根发烫,忽然不自在。
她回头往下看,说:“要是摔下去怎么办?”
身子在往上走,卫来显然在试图跪蹲起身。
说:“要是摔下去了,报纸头条会报:沙特重金聘请谈判专家,两人夜半爬屋顶乘凉双双摔残……”
话音未落,忽然闷哼一声霍然站起,手自她腰侧滑下腿边,大力托横她身体,与此同时重心后仰,连退两步。
岑今还没反应过来,他已经把她放下了。
脚下,坚硬的水泥平顶。
终于站实了,有风吹来。
岑今坐倒在棕榈席上,缓了好一阵子,再抬头看时,卫来站在屋顶的一侧边缘,月亮的边梢滑稽似的斜勾在他发顶,像是要挑起一撮头发。
他身体忽然斜倾,摇摇欲坠。
岑今失声:“喂!”
卫来站定,回头看她,然后过来,坐到她身边。
说:“重温一下当年的训练项目,身子可以倾多少度回正。”
“不是被开除了吗?”
“是开除的没错,可不是因为技能不过关——那一期,我不是最好的,也至少能进前三。”
“所以,贝雷帽特训,是专捡表现好的开除?”
卫来想了想:“大概我纪律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