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又不能说实话,至少现在不能说。
秦深看着她纠结的神情,没再追问,沉思片刻,问,“明天要不要去骑马?”
长宁的眼神立刻亮起了,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,“去,要去!”
她记忆里上次去骑马已经是很多年前,那时她还没到议亲的年纪,秦深还是两年回一次京的秦家世子。
他们都还是无忧无虑的年纪,对酒当歌鲜衣怒马,不食人间愁苦。
秦深轻笑一声,想像以前那样弹一下她的额头,可是那些如芒在背的视线如丝如缕,旁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皇帝,他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他,却无意让长宁作为别人的谈资。
长宁还巴巴地追问,“明天就去吗,好久没骑我感觉都有些生疏了,什么时辰出发啊,要早点吗……”
秦深打断她的絮絮叨叨,直接说,“等着,我去接你。”
长宁就不说话了,乖巧地坐着,很安心。她知道,秦深总是说话算数的,他说等着,那他就会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妥当,她只需要跟在他身后就可以了,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。
于是她点点头,在琼林宴还没结束的时候,就期待起了明天。
他俩旁若无人地说着话,身后各怀心事的人已经恨不得从皮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