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把他们打量个遍。
谁不知秦家世代从武,家中男儿多常年戍守边关,就连秦深也是每两年回京一次。这次秦深却不知怎么了,竟然一门心思地想考科举,竟然还一举中第拔得头魁,让早就放出豪言壮志的一干人等颜面无存。
谁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,但谁也不敢凑上去问,连背后议论都要小心翼翼的,生怕被秦深听到,第二天自己就被鼻青脸肿地倒吊在城门上,毕竟秦深早就凶名在外。
就像此时,哪怕他们心有不满,埋怨他坏了规则,又恼怒他殷勤献得太过,也只敢拐弯抹角地议论两句。
可是长宁听不得别人说他不好,一句也不行,秦深明明那么好。
秦家的世子,将军府的小将军,不比在场的哪一位身份低微,本也该是生于万丈锦绣里,宿于红纱软帐的,可是偏偏每年都要在风沙粗粝的边疆吃沙子,两年才能回京一次,待不了多久又匆匆回去。
这京中本该是家,却生生有了异乡之感,众人惧他怕他,疏离他。
可他最后还是为了大郢的江山,身后守卫的所有人,马革裹尸。
长宁情绪飞快地滑落陷入低沉,手里把玩着梨花枝,心不在焉。
秦深蹙着眉看她一会儿,眼神有些深沉,旋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