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长宁小声地问,并没有感觉到这个距离带给她的胁迫感,毕竟,秦深无论如何都是不可能伤害她的。
“你说我什么都不说,一直让人猜我的心思,”秦深垂眼看她,声音沉稳带着些许低哑,微敛的眉眼温柔得像是落在雪山上的一道暖阳,温和、温醺,他蛊惑一样地在长宁耳边轻声说,“那你猜猜,我现在在想什么。”
长宁捂着耳朵看他,感觉他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,从一个冷漠的壳子里流淌出一个温润的,她从没见过的秦深。
不,她之前见过的,就在秦深还在京中,还是将军府无忧无虑的世子时,他就时常用这样的眼神看她。可是自从他去了边疆,眼里的温情就逐渐消失了,变成了那副凡是都漠不关心模样。
现在只不过是褪去了那层淡漠,变回来年少时的样子。
长宁就算是耳根通红,连带着脸颊都烧了起来,还是不闪不避的看着他,坦然道,“我不知道,所以要你来告诉我。”
秦深轻笑一声,直起身子退后一步,依然温柔地看着她,语气却有些无奈,“长宁,我告诉你了,你敢听吗?”
“只要你说,我就敢听。”长宁认真地看着他。
秦深沉默片刻,看着长宁神色郑重心有所动,不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