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手抚上她的脸颊,说,“长宁,其实我一直都……”
他脱口而出,眼看着就要将一直压在心底的情谊表述出,门口却突然出来一阵噪杂的嬉闹声。
“哥,你有没有银子啊,要帐的人都追上门来了!”秦潇扯着嗓子叫道。
长宁侧头看了一眼,并未理会,只是心中对秦深没有说完的话很是在意,追问道,“你要说什么,一直都怎样?”
秦潇身后跟着一个身量很高的年轻男子,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波光潋滟,鼻梁高挺眉峰飞扬,一身白衣,三月薄春的时候手里竟拿着一把描山画水的折扇。
够风雅,可也足够不合时宜。
那男子笑得眉眼弯弯,一展折扇半遮脸,轻笑出声,连声音都清越俊朗,他弯腰和秦潇说,“潇潇,我们来的,似乎不是时候啊。”
秦潇不怎么在意,“只要有我哥和长宁在,我们什么时候来都不是时候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那人了然地点点头,拢了扇叶,对长宁躬身行一礼,“在下王映彦,唐突长公主殿下了。”
秦深收回手垂在一边,退后一步,两人重新回到了既是君臣又是至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