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。
大家靠近马车,纯属想偷听谢池墨和雾宁说了什么,偶尔,里边响起雾宁娇绵柔甜美的嗓音时,周围的侍卫精神一振,眼睛格外有神,像在期待什么似的,她也好奇,渐渐,就跟着大家一起了。
她想知道,大家反应奇怪的原因是什么。
因此,当听到雾宁为她说话的时候,春香心里是激动的,竖着耳朵,认真听谢池墨怎么说。
“她这招是欲擒故纵,故意博你同情,以她的底子,再坚持三五个月不是问题。”谢池墨语气平平,却犹如一盆冷水浇下来,春香抬头看着天际,苦不堪言,心想,天晴了这么多日,怎么就不下雨呢?
雾宁毫不怀疑谢池墨的话,嗯了声,换了个姿势,要谢池墨抱,“我想睡觉。”
“睡吧。”
马车内没了声,春香心灰意冷,反观周围的侍卫,无不失望的和马车拉开了距离。
出了闽州继续南下,离开已久的黑衣男回来了,风尘仆仆,表情难掩激动,刘询吹了声口哨,意味深长道,“见你略有疲惫但红光满面,离开我的日子里,你一定睡过女人。”
黑衣男面无表情,绕过刘询径直走向谢池墨所在的屋子,躬身行礼道,“世子爷,查到了。”
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