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看向聂辉认真道:“哥,你得多给我讲讲前朝的官史,我突然觉得我好像进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。”
“有危机意识是好的。”聂辉笑道:“官场的危险都藏的很深,有时候刀都架到脖子上了才会知道大难临头。为了前途不择手段的人太多了,所以说富贵险中求,被害的人危险,害人的人又何尝不是在危险中求胜。”
聂坤凝眉思忖片刻,此缓缓的点头应道:“我大概明白了,看来以后对我才是考验。”
说完了聂坤,聂灵儿又看向聂辉问:“辉哥,你怎么样?这些天你应该去了几家书院了吧?”
聂辉想要留在淮阳教书,余桑浅本打算成亲后让林晗去办此事,但被聂灵儿拒绝了,说是先让辉哥自己找找看,省得他日日把自己关起来。
这些天聂辉对此事也颇为上心,每日都出门去,只是结果如何聂灵儿还未问过他。
提起此事,聂辉嘴唇轻抿,摇了摇头:“不太顺利。”
“为什么啊?”聂灵儿一听,心下感到有些意外:“你可是府考甲等前列,又进了科举殿试,这样的水平他们不要?”
“倒不是这……”聂辉无奈笑了:“主要是年纪的问题,还有我不是淮阳都的人,这也是一个关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