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聂辉不禁对着聂灵儿详细解释道:“如今淮阳书院的教书先生,最年轻的也都二十有八的年纪了,大部分都是四五十岁的老者,他们经验丰富,学识和见识都是有的。”
“而我才十八岁,教书或许可以,但育人呢?他们说的对,我自己可能都还没有搞清楚为人之本,又如何教别人。”
“而且这边书院的规定都很统一,他们的教书先生都是淮阳本地人,我从长陵来,不知根不知底的,确实很难让人信任。”
聂灵儿有预想过辉哥可能遇到的苦难,比如月薪太低了,或是教什么样的班之类的实质性问题。
却没想到竟是这样的现实,都是些容不得她反驳和改变的原因。
一时间,聂灵儿也没了主意。
这个时候若是去拜托林大人把辉哥送进去,最后或许能成,可也未免太过强人所难。
只怕辉哥自己也不会愿意用这方的方式进书院教书,到时只怕会被人拼命的戳脊梁骨。
而聂辉却并没打算就此放弃,对着聂灵儿道:“明日去城西的书院看看,成与不成总归是要争取一下的。”
“好。”聂灵儿点了点头:“正好明日我也要去城西看铺面,到时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说罢,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