够,凭什么还要把自己这辈子给搭进去,你爱娶谁娶谁爱包养谁包养谁,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楚皙说完,打了好几个泪嗝,看着浑身阴鸷到可怕的顾铭景,眼眶哭得又红又肿像只兔子:“我不怕你,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生气,你打死我也好掐死我也好,我都不怕呜呜呜呜……”
反正都要死了,与其后面被病痛折磨致死,还不如现在死得痛快一点。
顾铭景光听那些话,确实很想弄死眼前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。只是又听见她的哭声,突然没了脾气。
一边吓得直哭,还一边疯狂地在他的底线上试探,似乎生怕他放过她。
有趣。
楚皙本以为顾铭景会雷霆暴怒,都闭目待死了,结果他竟然笑出了声。
楚皙听着这个笑声,浑身上下毛骨悚然,她睁开眼睛,不由地往后退了两步,吓得咽了口口水:“你,你笑什么?”
顾铭景凑上前去,低头,嗅着她洗完澡后身上幽幽的香气:“你说呢?”
……
第二天,从海市到b市的飞机上,空姐送来飞机餐,楚皙拿着叉子,有一搭没一搭叉着餐盘里的面,然后把一块生姜放进嘴里,面不改色地嚼着。
付白终于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