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绣花枕头。”
“你!”
梁自清掀开傅朔厚重的衣袖,“这个地方叫内关穴,使劲按压可以止吐,你自己来。”
傅朔没想到梁自清居然还懂医,忽然觉得刚刚缩回去的动作很伤人。
“抱歉。”
梁自清抬起头认真地看着这个只比自己高一点点的男人,他眉眼的秀气真的好好看啊,唉?耳朵怎么红了……她忽然想起早上那两个茶铺公子说的话,不觉好笑。
“姑娘,正事。”傅朔眼神瞟到房间里,用梁自清给的手帕捂住了鼻子。
谢攸宁和褚嘉树也跟了进去,整个案发地是一间并不大的客房,正对门有一扇屏风,屏风的后面是一张圆桌,能坐四个人,桌子和屏风的西面有一扇窗,东面则是满是血迹的墙,再深处便是床榻,上面整整齐齐连躺过的痕迹都没有。
而尸体呈放的地方则在屏风前面正对门口,“褚大人,死者身份确认了吗?”
“没有,头没找到。”
“这个房间原本住户确定了吗?”
“没有住户。”
“那为什么老板会开这个门。”
“他说闻到了味道。”
梁自清走进房间里面的窗户,看了看窗台,又摸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