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窗台的下面,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注意的时候一个翻身就下去了。
傅朔眼看着梁自清掉下去眼睛都要瞪出来了,几步就跨过去担心地从窗台看下去。
谁知这一低头就迎上了梁自清的眼睛,“傅大人……担心我?”
傅朔眼睛一瞪转过身去,“成蹊,老板现人在何处?”
梁自清嘴角憋笑,忍不住地弯了眼睛,然后扒着窗台回到了屋里。
“凶手应该是从门进从门出没有跳过窗。”
“可我们进来的时候窗户是开着的,窗台上也有脚印。”褚嘉树觉得梁自清的话并不正确。
梁自清将谢攸宁拉过来,“你下去,看看地上有什么。”
谢攸宁挣开她的手不动也不说话,傅朔见了开口道,“姑娘说便是了,我信你。”
“下面是十几缸甜酒,地上很粘,我刚刚扒在窗台看了一下,这个高度很多人都能爬上来,但是如果带着一个人的重量,我都未必能上来。而且这窗台的脚印明显不是踩过下面甜酒渍的脚印,它不粘。”
傅朔和褚嘉树伸手摸了摸窗台的脚印的确不粘。
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凶手就是从门进从门出,这屋子平时上锁吗?”
“等老板来了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