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理说王世阑是她前世名义上的未婚夫,比师弟更亲近些也是应该的,怎么就不行了呢。难道李扶摇与自己而言,真的是特别的?
仿佛福至心灵,涂灵簪有些恍然。她仿佛想明白了些什么,又仿佛没有。
而那边,王世阑挣扎着坐起身,月白的锦袍沾了一身的尘土,显得狼狈不堪。他愣愣的抹了把湿热的鼻腔,只见满手触目惊心的腥红。
“啊啊啊——!”王世阑又急又气,仰天悲呼:“阿簪我流血了!你谋杀亲夫啊!”
王世阑鼻血横流,一副‘我爹都没打过我’‘我娘也没打过我’‘连皇帝都不敢打我你竟然揍了我’的表情,涂灵簪内疚万分,手忙脚乱的将王世阑扶进了大厅。
王世阑仰着脑袋坐在厅中的硬榻上,鼻腔中塞着两团可笑的棉花,他砸吧砸吧嘴,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,抱怨道:“呃……好难受,鼻血流进喉咙里了!”
涂缨随手拿了个软枕垫在他背后,一脸的幸灾乐祸:“你活该,惹谁不好要惹阿姐!以前阿姐能单手拍碎石桌,不知吓跑了多少仰慕者呢!”
“你不懂。”王世阑仰着脑袋,斜着乌黑的桃花眼看涂灵簪,半真半假道: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你阿姐这般的人物,要是能一亲芳泽,我便是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