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刘氏瞧她话中不似作伪,如赶苍蝇般嫌恶的打发她走。
“谢谢舅母。“倌倌对刘氏忽然过问自己的去向,心中存疑,面上却没表露出来,依言退出了屋子。
回去的路上,她状似随口问嬷嬷,“府中可是发生什么事了?”
那嬷嬷是刘氏身侧的老人,她斜睨倌倌一眼,“这府里人多,难免有几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手脚不干净,背着主子尽做损事。”
没理会她指桑骂槐,倌倌瞬间明了发生何事,便轻笑答说:“那倒也是,这会咬人的奴才也挺多的,令人防不胜防。”
“你……”那嬷嬷气的手脚发抖,怒骂道:“表小姐你骂谁呢!也不掂量掂量自己什么身份,这不是你乡下的地盘,由不得你撒野……”
“我什么身份不重要。”倌倌惊疑的“哦”了一声,上下打量嬷嬷一眼,笑道:“重要的是,我是主子,你却是个下.贱的奴才。”
“你……”被讥诮的嬷嬷嘴里“荷荷”喘着粗气,再想不到看着柔弱可欺的庶女竟这般伶牙俐齿,还叫人挑不出错处。
“嬷嬷,你先下去。”
这时,一道隐怒的女声从两人身后传出。
却是后跟出来的任道萱。
那被叱责的嬷嬷恶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