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的剜倌倌一眼,愤然离去。
片刻静默中,倌倌握了握冰凉的指尖,一时瞧不出任道萱来意,抿着唇没说话。
倒是薄怒后的任道萱,忐忑着开口:“是我管教下人不周,让倌倌表姐见笑了。”语气歉意十足。
“无妨。”倌倌有些意外任道萱没趁势折辱自己,便开门见山道:“萱妹妹可是有话想问我?”
任道萱闻言后,惊惶看向四周,转而将倌倌拉至无人的墙角,有些难以启齿的道:“……我知道,今日用石子惊动我和谭郎的人……是你。”
“你怎么猜到的?”倌倌反问,既不承认又没否认。
任道萱面上慌乱,却吐字清晰:“我……我离去时瞥到假山后有一片蓝色衣角,记得白日里你见我时穿的是蓝色衣裙,可晚间你却换了套衣裳,据我所知,我娘这阵子没给你院子送去新的布料,你是没钱做新衣裳的,在这情况下,若无意外,一日之内你是不会换衣裳的。”
她语气一顿,肯定道:“更何况,我早已问过府中下人,知你是从我和谭郎私会的院子出去的,我便猜测那人是你。”
倌倌为这聪慧的女子识人不明感到可惜,摇了摇头道:“可若我不承认,你接下来要怎么办?”
“你若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