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”容宿志得意满,冷笑着化作黑烟退出她的梦。
秦韶睁眼,燕妙正一脸忧心地擦拭她头上汗珠,见她醒来眼里泪珠滚滚而落:“爷怎么说病就病了呢,可让奴婢担心死了!”
看到灯火通明的屋子秦韶身体里残存的恐惧流水般退去。
她撑着床板坐起来,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梦中的自己,只觉脸上发臊。
“不敢你个头,爷有什么是不敢的?”秦韶一脚踹翻床前置物的小桌子,一肚子的闷气。
燕妙慌张跪倒,屋外奴婢小厮也跪了一地:“爷息怒!”
“都起来吧。”秦韶道。
她哪儿是跟她们发脾气,她是生自己的气。
秦韶蹬上靴子往屋外走,一边问道:“大夫都请来了么?”
燕妙刚想回话,一道声音从屋外传来:“绍哥哥一直在说胡话,可不敢请外面的大夫,便请了王爷身边的玉成老先生给您把脉。”
舒涵端着汤碗进屋,体贴地递上去:“我熬了鸡汤,加了凝神壮气的草药,绍哥哥趁热用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