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中,秦韶面沉如水。
她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。
对于父王,骋儿是裕王府唯一的男丁,大秦嫡系唯一的男儿身,便是死,他也要死在皇权路上,不得有半点退缩。
对于长安那位皇帝叔叔来说,更是如此。
所以陛下不会介意裕王府送来的是嫡子还是嫡孙,但必须要有一人前来,断不会允许二者皆不来的情况出现。
而裕王也绝不会允许女扮男装的她成为这个人选。
这,就是症结所在。
陈氏见秦韶发呆,以为她还在生闷气,主动将瑞雪抱来,边道:“世子真是长大了,方才在后堂听到王爷高声,奴婢真怕您一时任性同王爷犟起来。”
秦韶漫不经心地挠着瑞雪的下巴,奶猫发出满足的呼噜声。
“同父王犟有什么用,最后不过是我被禁足,反倒影响了我们的父子之情。”她笑笑。
前世在容宿手中,旁的没学到,不要以卵击石的忍字,她可学得足足。
便是对上父王,她也只能忍。
因为前世之秘,秦韶已经打算让它烂在肚子里,免得无济于事不说,一旦泄露出去,可能还会影响她接下来的行动。
秦韶抱着瑞雪的两只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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