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脸,也不会把她交出去的,容宿便是巧舌如簧也无用武之地。
回到后堂,秦韶立即见了舒涵。
舒涵只说自己发现他模样面生,刚想叫人就被容宿一手捂住嘴打晕拖入灌木从中,还眼泪汪汪地自责没能及时报信,让秦韶受惊。
秦韶挥挥手道无妨,又命人送她一些首饰压惊。
“大嫂那边,你还是要去的,尤其是骋儿,我尚在病中恐过了病气给孩子,你便每日都替我逗一逗他,记得,是每日。”
舒涵此处才觉秦绍抬举她,用意颇深。
但这正是她想要的。
对于绍爷来说,她就该是那个独一无二的。
“舒涵明白了,一定为骋爷裁制新衣,与大夫人说话解闷。”她屈膝一礼。
明白就好。
秦韶心中石头落地,府中算是稍稍平静一些。
再说容宿在裕王那儿碰了钉子,回到别院,就见周斌一脸怪笑:“四爷见着那惧您如虎的世子爷了?”
容宿知道,周斌是在打趣他那夜的话,便径直走向上座。
“还未听说过哪个软蛋竟敢对虎挥剑的,怕别是秦世子要做那打虎的武松了吧。”周斌大着胆子嘲笑。
“看来周先生此行不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