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肚明。
马匹带黑铁头箍,不正是容王府兵的标志吗!
看来昨夜行刺的果然是容王府的人,当时就有人拔出刀来。
“干什么!”方昭然呵止他们,“即便真是他们,你们也没有证据,难道就凭这七具自杀身亡的尸体,就能定容王的罪?”
简直异想天开!
众人停步,领头的黑脸大胡子队长老钱忍不住回嘴:“难道就这么忍了吗!”
方昭然冷着脸瞪他,有人将老钱拉了回来。
“我总觉得,哪里不对劲,”方昭然负手踱步,年纪轻轻却像个老头子一样眉头紧锁。
可军营里都是大老粗,动脑子的活儿,还真难为他们。
方昭然揉了揉眉心,此刻倒是有些羡慕容宿这样的世家公子哥,不论得宠与否,身边总能笼络到几位能用得上的士先生为之出谋划策,而他
顶着这区区六品的统领一职,既无族亲又无助力,岂有能人肯甘心效命,为他谋划。
方昭然磨牙,一个人,他也一样从乡下任人欺凌的罪奴后代步步走到今天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