抄的抄,收疆取藩恭亲王不皱一个眉头,若存心对付一个弱不禁风的姑娘必然也不在话下。
“磨道儿的驴,可不得听喝儿么!奴才明白王爷的意思,”周驿道:“王爷怜香惜玉,怎会拿铁腕对待敬和格格,奴才倒觉得这位格格挺有意思的,有智慧有胆量,居然能从王爷口中问出您的名字,回京里面见万岁爷,准成。”
这话说的想来是有几分道理的,没再挨骂了,恭亲王在雪地里踱着步子道:“走一步看一步吧,应该没什么问题,任凭是匹野马,踏进宫里钉上马掌,也得乖乖听话。”
耳边风雪呼啸,揉搓得脸颊麻木,郁兮踢开雪层飞快跑着,冷不丁还打了个喷嚏,觅安在后面追了一路都没能赶上她的步伐。
回到临安殿,郁兮被伺候着解了端罩,又把脸扎进了被垛间去了,觅安紧跟着她进门,扑着身上的雪毛抱怨道,“一路上溜滑溜滑的,格格这般着急做什么,竟然还跑了起来,摔着了可怎么办?怎么又趴着了?”
上次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委屈,这次是因为什么她也不甚明白,或者说她隐约清楚却不愿承认是因为脸红心跳。
她心里腾腾跳着,手心紧紧攥着被面就是不肯抬头,觅安立在炕边叫她,“格格这又是怎么了?莫不是六爷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