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大厅沙发上,修长手指理正袖口,转过身看他:“你带着西米来酒店,指望我用什么态度对你?”
他的已经尽量克制,但目光依旧阴鸷噬人。
季东霖擒住他的衬衣领,咬牙切齿道:“应曲和,你知道西米为什么喝醉?你知道西米受了什么委屈?你知道她有多不开心?你知道她刚才醉倒在路边,抱着路人的腿又哭又笑的样子多傻?而你呢?你在哪儿?我要是你,绝不会让她受这种委屈。”
他松开应曲和,抓起西米的手给他看:“你看她这只手,你自己看!这爪印,总不可能是ulrica的吧?这就是你坚持留下白眼狼的后果,今天是抓痕,明天就有可能是咬伤。”
西米手背有几道抓痕,因为有轻微感染红了一片,手指被水泡得发白发皱。
应曲和心口如被密密匝匝的细针滚过,紧密地疼。
他过去将西米从沙发里捞起来,抱起来往外走,至门口又顿住,转身对季东霖说:“刚才,抱歉。”
季东霖紧捏的拳头因为应曲和一句突如其来抱歉霎时松开。
他没想到应曲和的反转居然如此之快,有点震惊。
应曲和喉结一滚,眼圈微红,声音很低:“谢谢。”
怀里的西米咂嘴,像条小狗似的抱住他